傅靳年不打断我的腿都算好的。
一路上,我低着头,没敢说话。
团子倒是不怕生,乖乖栽在傅靳年怀里睡觉。
傅靳年一手揽着团子,一手笃笃地敲在扶手上,像催命的丧钟。
好半晌,傅靳年冷冷笑开,「夏冉,三年不见,你倒是给我憋了个大的。孩子爸爸呢?」
他语气随意,可是话中的冷意让人毛骨悚然。
我随口胡诌:「在国外……病死了。」
为了佐证我的话,我还举起了无名指上的便宜戒指。
傅靳年淡淡瞧着我,半晌没说一句话。
夜色浓稠,汽车驶入老宅。
团子被保姆抱下去睡觉了。
客厅里开了一盏小灯。
傅靳年坐在沙发里,审视着规规矩矩站在那的我,轻笑道:「说说吧,错哪了?」
在外五年,这一瞬间,我仿佛一下子回到了从前,被傅靳年管着的时候。
我有些底气不足,小声说:「我不该一走就是五年,不该瞒着你结婚,不该……生孩子。」
「还有呢?」
不知道怎么的,傅靳年看我的目光有些锐利,跟下刀子一样。
我低着头,「只有这些了。」
「只有这些?」
傅靳年玩味地品着我的话,唇角的笑意渐渐冷下来。
起身拎起外套,像是要出门。
「小叔,你要去哪儿?」
傅靳年淡淡说道:「我好事将近,你不知道吗?」
我瞬间回过神来,意识到他要去见那个快要结婚的女人,失落地点点头。
「不问我是谁吗?」
我一脸茫然,「谁?」
「林若初。」
听到这个名字的瞬间,我脸色一变,「小叔,你不能——」
别人都可以,只有林若初不行。
傅靳年嗤笑一声,「怎么?你孩子都生了,我不能约会?」
「不是……」
伴随着一阵关门声,傅靳年离开了。
深夜,酒吧的包间里。
闺蜜团瞪大了眼,「什么,你生了傅靳年的孩子?!」